根据我撰写的一篇文章《赤裸裸地去流浪》,分析一下我的心情。猜中有分! (20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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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感觉象个逃犯想找地眯着。:),纯属灌水。
是不是刚换过工作?
 
不是想当作家了吧!分[:D]
 
我猜不到,帮你换一下行吧,看得好累呀!!! 以后一定要记得换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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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地去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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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人字拖、一条裤衩、一条黑色短裤和一件旧汗衫――这将是我今后体验里所拥有的全部。没有一分钱,没有一
件行李,只有一张通往遥远而陌生的城市的一张汽车票。我出发了,要去流浪、我要去体验,饥饿、赤贫、肮脏将构筑
我生活的全部。
 
  到了,这是一个小城镇,不会有任何人认识我,我从此也可以解除一切的拘束,去真实地体验我所设想的一切。拖
鞋我收起来了,赤脚;汗衫我脱去了,赤膊。光着脚是为了能更真实地接近这个残酷的世界,光着身,是为了表明了我
的确一无所有。我找了泥坑,脚丫子使劲地在泥巴里搓了几下,尔后用手蘸着泥水往赤裸地身上抹去。从此,脚不再骄
气,皮也不再白嫩,我浑身肮脏。本想再放肆地在泥里打几个滚,使我彻底进入角色,但最后还是没有能够做成――有
人正向这里走来了。我急忙逃离了此地,我还不想现在就被当作疯子抓起来。
 
  此时此刻的我,借着肮脏甩掉了顾虑,也甩掉了别人对我异样的眼光――没有人会在意我这个赤脚、赤膊、赤贫的
脏小子!为了生存,也为了体验,我开始了一段
 
  乞丐生涯
 
  闹市区,人匆匆而过,有衣着光鲜的,也有穷酸的民工,但我应该是最底层的。我跪在人行道上向人们乞讨,还是赤
脚、赤膊、浑身肮脏,只是前面多了一个破盘子,里面有几枚硬币。它们使本一无所有的我开始担心了,怕抢怕管也就是
怕失去这点活命钱。我开始明白那些一贫如洗的人为什么会为了一点点钱财而铤而走险,他们“勇敢”是因为他们要生存
下去,但即使死亡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因为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本无多少可以留恋。坐着、跪着、躺着、站着,我只能不停
的变换姿态,我那浅浅地埋在泥巴下的身子毕竟还没有适应这种角色。渴了,去水龙头下接口水喝,饿了,有时候没有讨
到钱,我只能挨饿,我对别人吃剩扔在垃圾堆里的食物实在是咽不下去。漫漫黑夜,对于一个乞丐来说是最为难受的,因
为我要露宿街头,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我只能在打佯商店的屋檐下合上我的双眼。银行前面的花岗岩台阶可能是我所能
找到的最好的床。我把汗衫拿出来裹在身上,躺在被无数人脚踩过的肮脏的地面上,空中蚊子吸着我的血,地上蚂蚁爬在
我赤裸的身体上,痒痒的,有时还有虱子。我没有赶没有拍,一切顺其自然,我知道它们是决不会放过我这份美餐的,它
们也同样饿了。我思绪千万,终于睡去了,没有梦。忽然间就觉得腿上猛地一阵刺痛,睁眼一看,天亮了,也明白了,那
是一把扫大街的扫把,一位清洁工满脸鄙夷地看着我,仿佛我就是一堆垃圾。我落荒而逃,心里暗暗庆幸,仅仅是清洁工
而已。后来我总算有了一点长进,开始懂得如何装成一副可怜相,如何死皮赖脸地追着那些有钱人不放直至他们给我点什
么,我还有了卖破烂得到的外快――不多但是稳定。终于有一天,我决定做乞丐已经够了,应该换一种方式去体验了,于
是我成了一名建筑工人,开始了一段累人的
 
  建筑工人生涯
 
  建筑工人就是人肉组成的机器,是没有资格说累的,因为累是他们生活的全部。至于我,一个没有任何砌墙抹灰的生
手,只能从运砖头开始。我把人字拖拿出来穿上了,工地上有着太多的石渣,如果再加上肩上的重担,那开始长茧的双脚
也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的,它们都已经被磨出了血印,很疼很疼。但是更为难受的是我双腿和双肩上的肌肉。扁担压着我
的肩膀,一条压痕也是一条血痕,可我已经察觉不到什么了,我也已经是没有任何力气再做其他多余的动作了。一日三餐
,两个大锅里盛着我叫不出名字的食物,饭随便你吃,渴了还可以去喝工地上的自来水,当然还可以用来冲凉。一个多星
期后我不再挑砖,被安排到了拆迁队里。我还听说工地上出了事故,有人摔成了重伤,然后就被辞退了。我手上的工具是
一根粗扁的竹条,前面装着一个大铁锤,就是用它来砸碎那旧的建筑,为新的豪宅开辟空间。房顶上出现了我,还有几个
人,他们也干同样的活,只是他们一律只穿一条裤衩,赤脚,两臂粗壮而有力,浑身黑红,皮肤是一层一层的――那是终
日被烈日烤晒的的结果。他们疑惑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我身上虽然肮脏掩盖,但是我的娇嫩还是从肮脏后
面暴露出来了,这是不能装的事实。不过我两肩上那血红的痕迹同时也说明了我的资历。这时工头过来了,要我把拖鞋脱
掉,他说原先那个人因为脚底受伤,没有把拖鞋脱掉就上去劳动,结果不小心脚底一滑便摔了下来。他要严格纪律,安全
第一。我打了个冷颤,原来我是来顶替那位工人。我急忙回到地面,不顾脚底的石渣的刺痛,就把拖鞋踹开了,外面的黑
色短裤也顺便脱掉了,这样干起活来自在凉快。我开始挥动着那把大锤子,举起软软竹条使劲地一晃,铁锤便敲打在生硬
的水泥板上。我懂得些物理,只有举的越高,砸下来冲击力才越大,只有足够的冲击力才能震碎水泥,不然这一下力气算
是白费了。原先在干活的拆迁工人的耐力出乎我的意外,烈日、灰土、汗水、屈服不到他们,他们能连续地挥动着大锤子
达好几个小时而不曾休息一下,这是长时间磨练地结果。也有个别偷懒的,我是其中之一,但我确实是干不动了。满身的
汗浇在晒的发红的皮肤上,是火辣辣地痛,我的手脚开始不听使唤,只要我一停下来就会不停地颤抖,眼前开始发黑,身
体晃动着,我终于失去了平衡。这时我觉得有人过来抱住我的腰,接下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我躺在一块空地上
,周围没有人,工人们依旧挥汗劳动。我全身无力。我庆幸自己还活着而且还没有摔伤。我知道是有人救了的一命,我知
道干不下去了。找齐了我的东西:人字拖、黑色短裤和那件旧汗衫,用了大半这些讨饭运砖所积累的血汗钱买了一张通往
矿区的汽车票。我,要去体验一下这非人的
 
  矿工生涯
 
  煤矿工人是和死神最为接近的人群,需要的不只是一点勇气,我默默地为自己的灵魂祈祷,我安慰自己体验了矿工后
马上就回家,这将是最后一站。矿区周围有好多小矿,它们属于不同的私人老板,可能是生产繁忙或者事故太多了吧,反
正找一个是不难的。我随便挑了一个,坐上他们的运煤车就到了那个不起眼的小矿。签完生死合同,他们立刻给我安排了
一个工作,让一位矿工带我下井去。试用期工钱要少别人很多,因为我没有任何经验。这我不计较,我本为体验而来,除
了能活下去没有别的奢求。虽然没有了地上的烈日,但是地下的黑暗却是那么地滚烫和沉闷,我大汗淋漓直喘粗气。脚下
是粘粘的泥土煤渣水的混合物,踩上去吱吱直响。我庆幸已经把人字鞋、黑色短裤、旧汗衫留在地面了。我赤脚、赤膊,
随着往矿井的深处走,我变得愈加地肮脏。我边走边想着,只要灵魂不肮脏,那肉体的肮脏也是一种快感。我的确很兴奋
。到了工作区,那些煤矿工人正在用铁锹把地上的煤往小车上铲,我的任务就是把这些小车推到机械传动带旁,那儿有人
卸。矿工们浑身乌黑,只有口里时而露出一些白点――那是牙齿。忽然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这条裤衩在这里也是多
余的,从那个矿工小便中我就可以知道他们的确是一丝不挂。我没有马上脱去,不是我害臊,而是生怕脱了以后就找不回
了。工头手里有一条皮带,似乎是作为鞭子使用,他恶狠狠地催促我干活,我识趣地立刻推开了小车,之后我没敢停歇一
秒钟。后来我才知道,在这里,没有人可以偷懒,流水化地作业使得无论哪一个环节慢下来都会明显地制约上一个环节和
下一个环节的工作,从而导致产量的迅速下降。挨鞭子在这里是家常便饭,已经麻木的我们这些矿工只有在被鞭子抽打后
的剧痛中才得以爆发出劳动的力量,所以尽管不时地有人被抽打,但是无人抱怨,来这里就是为了比其他工作多赚几个钱
,既然生死都可以置之度外,这点痛、这点苦还算得了什么?我也唯有加快速度把积压下的煤车拉走,才是最好的回答。
可能我在这里工作还是新手的缘故吧,我背上的煤灰也常常是新的,盖着一条条被鞭子抽打后留下的淤血。有一段时间,
我只能趴着睡觉。终于回到了地上了,本想好好地像在建筑工地一样冲一下凉,洗去身上的罪恶,但是这却是不可能的。
这里的水很是缺乏,喝的恐怕都不够,洗澡的就更不用说了,最多可以擦擦身子。很多人干脆擦都不擦了,只是洗洗脸,
吃了饭,倒头便睡。这便是我的普通的矿工生活。矿上有三个班次,二十四小时昼夜运转着,人一波一波地下去,然后一
波一波地上来,周而复始,只要人数没有减少,那便是老天的恩赐。我上的是夜班,天黑下井,天亮出井。这两者我都盼
望,因为我饿,只有这两个时间才有饭吃。其余时间我基本躺着,睡觉或是想些什么以用来恢复耗尽的体力。我变了,我
已经习惯了赤裸地野蛮地生活,下井时我不需脱掉什么,因为我本来就什么也没有穿。黑色的煤灰便是最好的衣裤,既方
便又自然,痒了就可以像狗一样在地上打几个滚,困了便可以随便找一个地方躺下来睡上一觉,急了便可以放肆地拉屎撒
尿。除了下井劳动,这里没人会理会你是什么,也不会鄙视你,他们也是和我一样没有人的尊严。我们这些矿工只是矿主
饲养的用来牟取暴利的动物。每逢下大雨,我总是很激动。我会站在旷野中任凭雨水的冲刷,黑色渐渐褪去,露出了我不
再娇嫩的皮和肉,我很自豪自己终于改变了。直至有一天,就在一场狂风暴雨中,我决定结束。我把裤衩穿上,钱、汗衫
、黑色短裤,还有人字拖放在一个尼龙袋里,扎好,赤脚、赤膊、浑身肮脏出发了,踏着泥水、淋着雨,雨水把我身上地
一些污垢冲去了。回家的路途中,我把黑色短裤、汗衫和人字拖穿上,买了一个剃须刀,把脸上好久没有刮的胡须剃掉。
体验就要到了
 
  尾声
 
  我又可以重新做人了,但我不怎么欣慰。水哗哗地淌着,冲去了我身上地汗臭和肮脏,却带不走我脚底的厚茧和手上
的血泡,带不走身上被虱子、蚊子、蚂蚁咬过的颗颗红点和被煤土染成的块块一下子洗不掉黑斑,带不走肩上的两条结了
疤的烂痕和背上还没有愈合的鞭痕,这些都需要时间才能痊愈。或许就在它们消失之前,我又开始了新的体验:赤脚、赤
膊,也同样肮脏,而且这次是两个人。
 
让我想起了,流浪歌手张楚
张楚于1968年10月生于西安.有人说他是中国最寂寞的歌手,因为他从小四处飘泊流浪,
有人说听他的歌特别感伤,因为歌声浑厚苍茫。他大部份歌曲创作的时候都是走在路上。
10岁那年第一次离家出走,17岁考入大学,后又辍学,87年只身来到北京,88年录制了
早期作品《西出阳关》,《bopomofo》等歌,91年参加《中国火I》的录音,唱出那首广
为流传的《姐姐》。
张楚是一个永远的流浪汉。从10岁起他就断断续续地流浪。从陕西机械学院退学后,
身无分文地来到北京,瘦小的身影在举目无亲的都市里游荡,诺大的城市在他的眼里宛
如艾略将笔下的荒原。北京是一个只有冬夏没有春秋的城市,怎么挂得住流浪汉的心呢?
于是,张楚又开始流浪,命运的反复无常正如幸福之可望不可及,新疆、内蒙、西藏,
越是文明稀薄的地方对他越有吸引力。

听听他的歌,感受一下


 
我的理解是:
不堪生活的重担,但是却努力的想使自己活得像人。就在这时,失业(也许是出于自愿)
和结婚同时期发生了。现在自己的处境并没有变得更好,却同时还要对另外一个人负起责
任。也许,生活将变得更加艰辛。但,至少多了一个陪伴在身边的人。
 
我的理解:
任何人都是很渺小、很普通的,“乞丐生涯”如我们这一声,都在寻求一些自己认为的真理。
“建筑工人生涯”如当我们找到属于自己的东西时,要好好的保护它、建造它,使他更完美
“矿工生涯”如我们这一生的结局如何,谁也不知道,我们只有勇敢的活着,不停的追求,也可以说是盲目的
 
兄弟,叫什么叫
当讨饭的我才没脸去当.四肢齐全的人去做什么讨饭,小心我打你.
做工的话,我在初中开始时,每个暑假都去做小工.直到大学毕业.
无病呻吟!!!!!!!!!!!!!!!!!!!!!!!!!!!!!!!!!!!!!!!!!!!!!!!
最后说,只要是农村来的人,对你的看法我想都跟我差不多.
 
我想流浪,还不敢
 
现在人的活着很累.
 
是不是有些变态了
 
对现实的无奈!
对世俗的愤怒!
对未来的无助!
对将来的失望!
 
曾经: 在无奈中坚强承受,甚至享受
现在: 带着历经的沧桑继续渴望着生活
活着: 每个人最原始的,拒绝不了得冲动
 
小说看多了
 
做这样的体验是需要勇气的,这点很佩服
但动机是什么? 这个百思不解
有篇文章叫《和毛泽东去乞讨》在网上应该能找到,你可以去看看
和你前面的部分很相象,都是把东西丢了,身无分文
但是毛的乞讨和你文中所写相比就浪漫多了
实际上你没有写出深度,感觉有点浮于表面
所以读到最后我怀疑这只是你杜撰的事情罢了
如果写好了,拍成电影应该还不错吧[:D]
 
活得像条狗
 
今天我扒光了衣裤
赤身裸体
在野外的泥地里打滚
野蛮的嘶叫在山头回荡
 
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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